细墨

Sion写字的地方

Yuan Fa Zhong Yang- Tuo Er _Hai Er Da 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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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Unkn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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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录

海还是这样圆,这样被天空覆盖着,蓝上加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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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就像往常一样,在那一天晚上,我们坐在月光下的海滩上,面前是海。我们心神清醒,胸中充满了环绕着我们的浪漫景色,不放过任何印象。我们鼻孔中装足了茂密的热带森林的香气和海水的咸味,静听风吹树叶和椰子树尖梢的沙沙声。每隔一定的时间,巨浪从海中直涌上来,把其他的声音都淹没了。巨浪冲上陆地,水花四溅,然后在岸边的卵石中分裂为一圈圈的泡沫。海水在千万块闪耀的卵石间咆哮着、轰响着、低鸣着,一直到后来撤退了,去结集力量,准备对这不可征服的海岸发动新的攻击,一切才都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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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这段话可能就是海子的灵感来源


离开他们更远的是印度尼西亚和亚洲的海岸,那里的石器时代早过去了,说不定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地区都过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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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奇怪了,但可能是铁器时代的人流落孤岛,文明衰落到石器时代了


在风浪大作的海上,大船常会连头带尾没入浪涛中,成吨的水会冲上船,像扭铁丝一样把铁管子扭弯了;而一只小船,在同样的海面上,情况会好得多,因为它能在一排排浪涛之间找到空隙,像海鸥一般自由自在地在浪涛上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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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在一星期内,“库”之后来了“凯恩”、“凯玛”、“依洛”、“毛里”、“拉”、“兰吉”、“帕帕”、“塔兰格”、“库拉”、“库卡拉”和“里提”──十二棵又高又大的筏木树,都是以玻利尼西亚神话中人物的名字命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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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5

我也要把笔命名


后来我们经过一个满是羊齿植物的小山丘,丘顶上站着一只庞大无比的巨蜥。它丝毫不动地站在那里,背景是天,胸部和头昂起,黑影的轮廓正像一条石刻的中国的龙。我们在山丘下绕过去,它头都好像不曾转,就没入森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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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


绝大部分时间,我们是在星光下独坐着,静听森林的交响乐,一直听到疲倦了,雨来了,才把我们赶进香蕉树叶搭的小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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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3


我带着虔敬的心意,低头再看底下茫无涯岸的蓝海。这海,好像是在苍天之下吊挂着、自由浮动着。不久,我们六个人就要在底下,像微生物那样聚在一小点上,小点漂在这样大的水面上,水面之大,像是把整条西方地平线都淹没了。我们都成了孤寂世界的一部分,各人之间相去不过几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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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8


这许多意见是很难解答的。其中只要有一条被证明是对的,那我们便完蛋了。我禁不住一再反省,究竟我们这样干对不对。我自己无法应对这一个个警告,因为我不是一个海员。但是我手里还保存着一张仅有的王牌,全部航行就靠着它。我心里始终明白:曾有一个时期,在这一带海岸上,唯一的海上交通工具就是像我们这样的木筏,然而一种史前文化,却从秘鲁渡洋传播到海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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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3


我们要求这司机拉着我们一直开进山去,越远越好,只要当天能开得回来就行。我们在荒漠中的公路上开去,沿着印加时代遗留下来的灌溉古渠,一直开到筏桅之上一万二千英尺的、令人目眩的高山上。我们在那里贪看着大石、峰尖、绿草,饱览了起伏在眼前的、静穆的安地斯山脉。我们想要使自己相信:我们对石头和坚实的地面已经厌烦不堪了,希望扬帆远出,看看海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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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1


“一件事情开始时这样倒霉,结局一定会好的,”赫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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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4


江防号”上的三十五个人站在栏杆旁边挥手,一直挥到我们看不见他们为止。“康提基”的六个人坐在箱子上,一直望着拖轮,望到望不见为止。后来拖轮的黑烟散了,消失在地平线上,我们才自己摇摇头,彼此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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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


康提基”并不像一只尖头的快船破浪前进。它是又壮又阔、又重又结实,在波浪上沉着地拍水前进。它不图快,但是它一旦上了路,便以无可动摇的精力向前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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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


如果木筏太朝着风的方向了,帆便突然转过身来,打到货物、人和竹层上,全筏也来个大转弯,变成筏尾在前,继续在同一航线上前进。这是一场艰苦的奋斗。三个人对付帆,另外三个划那长橹,把筏头转过来,避开风势。我们一旦把木筏转过来了,掌舵的人便要十分小心,免得在下一分钟内发生同样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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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4


我们知道,从现在起,我们绝不能再得到吹向岸上的风,绝无机会转回去了。我们已在真正的贸易风的通道上,每天吹送我们出海,越吹越远。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是满帆向前航行;如果掉头往回走,那便筏尾在前,还是向海中漂去。可能的航线只有一条:乘风而驶,筏头对着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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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


白浪滔天,一个接一个不停地冲击我们,我们不停地奋斗。高浪和低浪、尖浪和团浪、斜着的浪和浪上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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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5


我们全体六个人爬进小竹屋,挤在一起,睡得像罐头里的沙丁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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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7


屋外的浪还是很高,却是长长的、一般高的、山脊似的一片,而不像前一天那样又野又乱。我们看到的第一件事是:太阳照在黄色的竹甲板上,阳光使得我们周围的海洋显出明朗和友好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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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0


如果浪涛直掀到我们鼻子跟前,而我们知道,在一秒钟内,木筏会漂上浪顶,像压路机似地把喷沫吐泡的浪脊压平,同时那沉沉的、怕人的、山一般的水只不过把我们举到空中,然后在地板下面翻滚、呻吟呜咽,那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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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3


大海全是我们的,地平线上所有的大门都敞开着,真正的和平和自由从穹苍飘飘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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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0


我们带在筏上的特种口粮中有盐片,在特别热的天常常服用,因为汗水把身体里的盐分带走了。我们定量分配的水够我们舀来喝得胃里发涨,但是,喉咙恶毒地还要喝。碰到这种日子,我们在喝的淡水中加上百分之二十到四十的又咸又涩的海水,真想不到这带咸味的水止住了我们的渴。喝了,嘴里的海水味久久不散,但从来没有觉得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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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


我们和海以及以海为家的东西越接近,便越不以它们为怪,我们自己也便越觉得舒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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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我们现在已经测量了洋水的含盐成分,为鲔鱼和海豚定了学术上的名称。他们没有做这些事。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原始人对海的知识,要比我们的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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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2


我们的良知完全不习惯于把棕叶盖顶的竹屋和海上旅行联系在一起。在浩渺汹涌的海洋和在波浪中浮漂的棕叶小屋之间,并没有自然的协调。因此,要么小屋在波涛之中似乎是完全不合拍的,要么波涛围绕着小屋似乎是完全不合拍的。只要我们在筏上,竹屋和它的热带森林的气味便是明显的现实,而滔天的浪涛似乎是一种幻觉。但是从橡皮艇里看去,波浪和小屋的关系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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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