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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菲利普•鲍尔
- 摘录数:57
摘录
颜色这门语言实际上最主要的就是学会去看。 ^ref-47362#102
“我相信未来人们会开始只用一种颜色作画,除了颜色不用别的。”法国艺术家伊夫·克莱因于1954年如是说 ^ref-13709#123
提拉板蓝
这种艺术的观念本身就受到了技术的启发。 ^ref-11663#128
对于画家技艺中材料方面的忽视,可能源于西方的一种文化倾向,即将灵感从物质中分离出来 ^ref-13179#153
太关注表象,便难以得到客观的真相。
画家要面对两套颜色系统:一套由大自然提供,另一套是艺术所要求的;一套是感知的色彩,另一套是图画的色彩。两套色彩都会呈现,画家的作品就取决于他们首先在一套色彩、其次在另一套色彩上所突出的东西。 ^ref-13734#173
我们可能会发现,当今怀着各种信念的艺术家都在开采丰富的缔合(association)矿层,那是从我们的遗传基因中结出来的晶体,就像我们可以在相对论和立体主义、在量子力学和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作品之间进行类比一样。 ^ref-26795#196
比得巧妙
那些投身于[艺术]实践却不懂科学的人,就像是水手置身大海却没有船舵或罗盘,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前往何处。” ^ref-6872#213
大一时候曾梦想过成为一个达芬奇一样的全才,读了这段话才发觉,这简直不可能: 当今时代,“森严”的学科体系堡垒屹立在世界各地,“缔合”的人,特别是科学与艺术方面的,寥寥无几。
但那只是世界而已,我不一样,我没有那么多限制
色彩表达的是强烈的情感,甚至像语言一样,同时也表现着情欲 ^ref-41470#302
过氨性硫酸铜的纯蓝从其碱式沉淀物那晦暗的浅蓝中浮现 ^ref-58584#314
高三的那两年,从杨涛那里得知有一个化学药品店。便时常去逛,买了些硫酸铜,氢氧化钠还有些实验器具。
硫酸铜那蓝色确实令人着迷,后来又用化肥做了点氨水溶液,混到一起出来了漂亮的脏兮兮的氢氧化铜沉淀。但当时这些只与摄影有关,根本就没有往颜料上思考过,那么湿,怎么能当颜料呢?!
艺术家们才开始把自己从学院派的明暗概念中解放出来,看出阴影区的紫色和蓝色,以及“白色”阳光中的黄色和橙色 ^ref-38931#406
这观察得好生细致啊
如果红色位于蓝色和绿色之间,它会以某种方式既提升后两者的美,也提升自身的美。白色能带来愉悦,不仅是放在灰色和黄色之间时,而是几乎能将愉悦感赋予任何颜色。暗色若位于亮色之间,会产生某种高贵感;亮色若放在暗色之间,同样会产生良好的效果。 ^ref-30759#436
康定斯基体会过联觉(synaesthesia),在这种感知状态下,同一种刺激因素会同时引起两种感官知觉。 ^ref-22361#463
康定斯基深受神智学(Theosophy)的影响,这是一种精神哲学,来自沃尔夫冈·冯·歌德对世界过于简单的极化划分。荷兰画家皮特·蒙德里安(1872—1944)也深受神智学吸引,他努力将原色的长方形排放在沉重的黑色网格上,引发了一种数学上的焦虑。他是神智学家M. H. J. 苏恩梅克尔的支持者,后者声称,除三原色之外的其他所有颜色都是多余的;蒙德里安由此得出了自己对颜色问题的独特回答。 ^ref-6731#466
发现秘密WoW
康定斯基相信,存在着具体的、客观的颜色关联,因此通过对颜色的精心运用,抽象的构图能够激起非常独特的情感反应 ^ref-30252#471
心理学与艺术的交融
正因为没有指导原则,没有色彩绘画传统能够牢固确立于其上的坚定的观念基础,每一种个体的艺术敏感性都有机会发现独特的表达方式。 ^ref-54430#491
一语道破颜色的秘密
为了吸收可见光,在这些共振中有电子云环绕着微小、密集的原子核,就像蜜蜂云集于蜂巢四周。光如果能把电子从一种能量状态提升到另一种,就有可能被吸收,正如钢琴琴弦如果在声波的带动下形成共振,其能量就会增加。电子的能量受量子物理学原理支配,像汽车换挡那样是一步一步增加的,因此,只有某些频率的光线拥有恰当的能量来推动这些引出颜色的“电子跃迁”过程。 ^ref-3102#556
真形象
天空之所以是蓝色的,是因为相比于红色光,蓝色光经由大气中的分子和灰尘而得到更强的散射,看起来像是来自四面八方。远山呈蓝色也是相同的道理:反射光在到达人眼之前被各个方向的蓝色强化了。(在艺术上,按达·芬奇的说法,对远处风景涂以蓝色被称为空气透视。 ^ref-37497#565
随着太阳在天空中西沉,光线在到达观察者之前要穿越更厚的大气,光的蓝色成分有可能被强烈散射,到达不了人的眼睛。歌德对此有过模糊的暗示:“太阳最终即将落山的时候……它的光线在浓厚的水汽中大为缓和,开始在我周围的整个场景中散布最为美丽的红色。 ^ref-15706#567
当散射对象的体积与辐射波长相当时,光的散射强度最大。云中水滴有恰当的尺寸来散射所有可见光,在天空中产生乳白色的波涛。玻璃绒和毛玻璃与窗玻璃构造相同,出于同样的原因呈现为白色且不透明。碾碎的彩色玻璃若继续被研磨,就会变白: ^ref-9017#585
看来这本书是有点东西的,不是艺术家的空谈
过渡金属之所以能生成颜色,是因为它们的离子容易实现电子跃迁,这种跃迁的共振频率处于可见光的范围之内。 ^ref-39339#606
呦呵,意外收获
铁的标志性红色是由一个电子从氧离子移动到相邻的金属离子上生成的,这就是所谓的电荷转移过程, ^ref-40513#623
颜色居然不是静止的东西,真令人吃惊
半导体物质只需要很少的一点额外能量,就能把电子推入这样的游动状态。其中就包括19世纪时被用作色料的硫化镉,它吸收蓝紫色光和蓝色光,根据调制方式的不同,会呈现出从黄到橙不等的颜色。用硒代替部分硫,就能制成色调更深的“镉红” ^ref-43575#628
心里痒痒,毕业没事了,去做点颜料玩玩
今天,几乎所有染料都是合成的有机分子, ^ref-6145#643
没错
如塞缪尔·巴特勒在讽刺诗《休迪布拉斯》(Hudibras)中怀着自信写36下的: 像一只被煮的龙虾,黎明 从暗黑渐渐转向泛红。 ^ref-60134#655
麦克斯韦解释说,光的混合与色料的混合不同。调和不同波长的光线时,我们是在通过添加各种成分来合成颜色,这些成分共同刺激人眼中的视网膜,产生出一种特定的颜色知觉。这被称为加色混合 ^ref-1736#739
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看到的赛文奥特曼,有一集里面隐形的外星飞船隐形,防卫队就利用这个原理来牵强地解释。
真正的橙色色料实际上并不从光谱的“橙色”部分吸收光,因而并不受这种缺陷的困扰。这就解释了为何真正的橙色色料可能比红色和黄色的混合物色彩更为鲜明。 ^ref-22105#758
高中时代曾经对着颜色混合很着迷,现在清楚多了,减色混合嘛
歌德意识到,强烈的色相往往在附近的区域产生出它们的互补色的印象,就像一个形成鲜明对比的光晕。当我们盯着某种颜色看很长一段时间后把目光移开,这时形成的“余像”也是同样的效果 ^ref-6334#770
每一种明白无误的颜色都对眼睛产生一种暴力,把它推向相反的方向 ^ref-29474#777
是那个歌德吗?怎么跟个科学家一样
同样完美的不同颜色,在靠近与其直接相反的颜色时,将显得最为出色。……蓝色在黄色附近,绿色在红色附近:因为每种颜色,当与其相反色对立时,将比与它的任何类似色对立显得更清楚 ^ref-58906#782
达芬奇大爷还是你大爷
他假定视网膜,即人眼中受光刺激的部分,含有光感应器,通过共振对光线做出反应。这些振动发出一个信号,从视网膜经视神经传递到大脑。 ^ref-64869#793
他提出只需三个感受器就足以让眼睛感受到全部范围的颜色: ^ref-22255#796
奇思妙想
这些实验测定了单个锥状细胞的吸光特征,确认它们分属对颜色具有不同敏感度的三类。 ^ref-15522#818
真就三种?不多不少?!
彩虹中的黄色光带之所以最为夺目,不是因为它的光更强烈(也就是说,不是因为黄色的光子比其他光子数量更多),而是因为黄色光子从人眼中触发了最大的视觉反应。 ^ref-30626#822
每一种“被看见”的颜色,都是在视觉系统中由三种类型的锥状细胞施加的联合刺激所构成的 ^ref-491#826
这本书已经脱离了科普,细致得如同教科书一般。
棕色表面在一定程度上吸收所有的波长,但对橙色/黄色的吸收能力比对其他色光略差。换句话说,棕色是一种亮度更低的黄色或橙色, ^ref-21357#855
真正的白色在CIE的体系中被定义为“能量均等”的白色,即位于端点的三种原色平均混合得出的白色:波长为770纳米的红色光位于右下角,波长为380纳米的蓝紫色光位于左下角,波长为520纳米的绿色光位于上部曲线的最高点。阳光所在的位置略偏向于真正白色的黄色一边。 ^ref-54299#870
脑补不了啊
石灰(氧化钙)、氧化铜和石英(二氧化硅)以1:1:4的比例混合。 ^ref-58027#942
只有洞察力强、善于接受的人才能把它变成一项发现。 ^ref-45159#961
艺术的倾诉对象是精神,却以世俗庸众为衣食父母。 ^ref-23423#993
明矾的止血功能也使它成为一种珍贵的药物。 ^ref-40107#1053
怪不得家里有一块明矾,
哎,不对不对,那好像是染指甲用的。
通过在苛性苏打中煮沸脂肪或植物油制成的硬皂,到公元800年时似乎已广泛应用于整个欧洲。 ^ref-20641#1062
回家了我要试试;)
胭脂虫红(kermes)是英语中绯红(crimson)、胭脂红(carmine)和法语中绯红(cramoise)的词根。但由于胭脂虫这种昆虫在树枝上结的壳类似于一束浆果,亚里士多德的学生泰奥弗拉斯托斯(约公元前300年)等希腊作家便称之为kokkos,意思是“浆果”。在拉丁语中又变成了coccus,这是在普林尼关于胭脂虫红染料的著作中发现的一个词。[63]然而普林尼也使用了granum(“谷粒”)一词,再次暗示了这些昆虫令人迷惑的植物性外观。“谷粒”因此成为这种绯红色染料在中世纪欧洲广为人知的令人困惑的名字之一。乔叟提到过一种布,“用谷粒染色”,意思是说染成绯红色。由于这种颜色具有强烈、持久的性质,这句话渐渐变得只是指深深染色或永久染色。英语单词“根深蒂固”(ingrained)就是从这里来的。在《第十二夜》[64]中,奥利维亚说她的肤色“根深蒂固,风雨不浸”——这可远胜于莎士比亚时代的许多染料。 ^ref-54071#1073
意外收获,ingrained ,根深蒂固
有时候,往昔太脆弱了,无法承受我们的注视。 ^ref-37300#1266
琴尼诺说:“如果你每天研磨,坚持二十年,颜色还会变得更精细、更漂亮 ^ref-41957#1370
哭笑不得
从靛蓝制备一种色淀色料的描述见于12世纪的一部手稿:研磨后的白色大理石,在“……放入热粪中一天一夜”后,与来自大锅的泡沫混合,“衣服在此锅中被染成靛蓝色”。作者说,“待干燥后……就获得了上好的蔚蓝色”, ^ref-25532#1621
这法子比巫师造魔药还邪门
folium ^ref-55694#1626
这就是那个epub 阅读器的名字啊
波义耳揭示出,对颜色变化的认识来源于艺术领域,并首次提出这样的知识或许可以用于测量酸度。一百年后,该测量方式发展成滴定这种化学分析技术。 ^ref-63556#1638
作者对于化学的专业知识掌握是挺深的,不像某些书一样敷衍了事,译者也翻译地挺到位。
美并不仰赖注视者的目光,而是一种几乎可以量化的属性,“是所有部分的一种和谐和协调,形成一个整体,根据固定的数字、一定的关系和秩序,按最高和最完美的自然规律,即对称的要求来构成” ^ref-56786#1829
所有的几何和算术推理,以及所有的透视法证据,对一个没有眼睛的人来说毫无用处。 ^ref-32960#1916
中国画的写意与之类似
走到户外作画时,试着忘记面前的事物,诸如树、房子、田野之类的。就把这里看成一个蓝色小方块,这里看成一个粉红色长方形,这里看成黄色条纹,仅仅按照它看起来的样子来绘制,照搬颜色和形状,直到它为面前的场景提供了你自己的天真印象。 ^ref-38474#2878
大师就是不一样
印象派是一个运动,其驱动力量在于艺术完整性的无可避免,以及艺术家进行探索而不是如奴隶般盲从的需求 ^ref-24921#2907
没有哪场革命开始时不曾鸣枪警告,虽然众人往往充耳不闻。 ^ref-49531#2913
“永远不要丢掉打动你的第一印象。 ^ref-48671#2985
只有这种对自然光照的密切观察,才可能向印象派揭示了色彩中的奥妙之处,它们闪烁于表面上,也潜藏于阴影中。 ^ref-46550#2989
细心观察总是最重要的
全然以色彩的共鸣来呈现。 ^ref-47762#2995
只有通过运用色彩对比,艺术家198才有望以不带自然的真正光彩的色料,来模仿自然光的效果 ^ref-6035#3027
到1888年,对于点彩画作品创作时必须经历的费力过程,毕沙罗失去了耐心,这种过程与他自己清新而直接的方法格格不入。他曾给年轻同仁们写过一封信,此信堪称精美雅致的典范,信中他解释称自己将放弃他们那大胆却终归狭隘的方法。 ^ref-5763#3272
我画两笔就烦透了,看来他跟我感觉一样